「……」李鑄心想,他哪天要是出了意外,絕對和陳昱翔脫不了關系──不論再無辜都一樣。
這晚是劇組在公園的最後一天夜戲,恰好是農(nóng)歷七月的前一晚。
梁導翻著行事歷,煩躁地向副導抱怨:「怎麼還是拖到鬼門開?鬼月拍夜戲,不吉利啊。」
副導無奈地安慰:「只是一晚還好啦,我們待會有拜拜就沒事了?!顾簩б灿袔啄?,早就習慣他迷信的舉止。
梁導轉過頭問許制作:「待會拜拜的供品準備好了嗎?」
「都好了,也有跟顏師父確認過?!乖S制作疑惑地皺眉,「不過怎麼連要拜什麼都要問那個師父?平常大家不都那樣拜的嗎?」
「哎!這種事問專業(yè)的總沒錯?!沽簩Р荒蜔┑負]手。
許制作和副導對了個眼神,無奈地聳肩。他果然還是不習慣和梁導合作。
李鑄陪陳昱翔待在一旁等戲,聽見顏時翰的事不由得頭皮一緊。他神經(jīng)質地東張西望,生怕某個神經(jīng)病又突然出現(xiàn)。
生活往往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這一找還真的讓他發(fā)現(xiàn)顏時翰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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