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在合院里隨便一間空房住下,用薄而透氣的棉紗纏裹腳踝,讓系著的銀片不要成天發(fā)出那些聲音來,一個男人身上發(fā)出這種聲音多詭異啊。
環(huán)系在足踝的銀片,他試過很多方法都取不下來,看起來很普通,但也不曉得銀片里含什麼材質,難Ga0得很,給他系這東西的家伙,卻是非天這輩子不想再見的人,但唯獨那人恐怕誰都無法替他松綁。
「真麻煩。詛咒你也一樣,JiNg盡人亡!」最近非天很喜歡這麼詛咒他看不順眼的對象,起因是不知道哪個銅臭鬼,仗自己有錢就將這城里所有的青樓包下一個月,害他無處尋歡作樂!
「沒關系、沒關系,青樓不行,我去找小倌?!谷バ≠酿^不是打算玩,而是去兼份差,替人對帳追債。在那條街巷里,他被稱作Y險的討債鬼,阿非。所有的館子都爭相要雇阿非,不過這個阿非是打哪兒來的,沒人知道,只曉得他能整治人的手段不少,所以效率很高,既能將欠款追回又不會將客人嚇跑。
是夜,他替某個館子應付一位熟客,這熟客非天也認識,是個有婦之夫,他最喜歡對付這種人,特別是有個悍妻的男人。
「這不是阿努嗎?」非天搓搓下巴,笑容邪氣的靠過去搭上對方的肩:「興致這麼好,今晚來見誰呀?」
阿努遇上非天嚇出滿手心的汗,擠出笑容?!甘欠菭敯?。」
非天臉一沉:「非也非也,你在笑我嗎?我還非禮呢?!?br>
「不不、不是啦?!?br>
「我是不介意你繼續(xù)賒帳,反正到時再親自去見你家娘子就是了。你曉得做這行也挺辛苦,你這樣對小倌們心不是太狠了嗎?」
阿努拼命擦汗,肩膀越縮越窄,橫豎都是一刀,乾脆講開:「我并不是想這樣的,我想贖他,可是我沒錢??!我、我真的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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