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帝宮大殿內(nèi)。
一行人拖著腳銬跪在地上,寧超凡長發(fā)凌亂,深深埋著頭,內(nèi)心情緒翻涌,不敢直視帝位上的秦浩,好似這樣便能裝作不認識,也許雙方會好受一些,處理起來,手段更能冷酷些。
金光城軍團戰(zhàn)敗被俘,寧超凡淪為階下囚,不想給秦浩帶來心理阻礙。
相比之下,寧城主倒顯得坦然許多,跪在地上,認真端詳著秦浩的面孔,想當(dāng)年拍賣會上屢遭寧鴻軒壓迫的青年,如今滿身帝主大氣坐在皇位,誰又能想過,此乃東洲丹帝呢?
寧城主與秦浩的交情并不深,更多的是他兒子與秦浩存在一定關(guān)系,所以他心里沒感覺到不適,此時臉上甚至帶著淡淡的笑意,極為坦誠的面對一切。
屬實而言,秦浩是他們的大敵,此戰(zhàn)若無丹帝,寧武不至于那么慘,偌大家族也不會一夕崩塌,族人落得身首異處。
但寧城主對秦浩又恨不起來,立場而言,丹帝也沒做錯。其實若非顧慮寧超凡的因素,劍宗、夜羅宮以及圣殿強者,早在戰(zhàn)場之上便毫不留情將他們金光城一脈殺絕,絕不可能留他們活到現(xiàn)在。
這一切,寧城主心如明鏡。
“秦先生不必顧慮什么,大是大非面前,當(dāng)斷則斷,寧某以及家眷有幸死在丹帝手里也不枉此生?!睂幊侵髦鲃诱f道,開口求死。
他們做為支脈族人,服從主脈命令屬于本分,寧天行戰(zhàn)敗失利導(dǎo)致家族隕滅,只能說時運不濟,換過來也一樣,如果寧武取勝,此刻帶上腳銬跪在地上的人,便是秦浩以及鄭族之人。
那時候,寧武高層又會留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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