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的那一刻,光芒散出,將蕭蘇錦的身影,盡數(shù)照亮。
蕭蘇錦不由得瞇了瞇眼睛,隨后踏步,緩緩走了進去。
這是很寬敞、明亮的地下室,因為考慮到父親的身份,他本來也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所以蕭蘇錦對地下室的設(shè)計,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白墻鋪滿,兩個風(fēng)景畫貼在應(yīng)該是窗戶的位置,風(fēng)景畫的下面,各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花瓶,花瓶里插的是假花,因為父親不喜歡給花澆水。
父親也不喜歡這兩個花瓶,不過因為里面裝得是生父和母親的骨灰,父親還是很尊重他們的,所以這算是唯二幸免的花瓶了。
至于其他的,凡是能摔壞的,總要在自己過來之際,狠狠在自己的眼前,刷一波存在感情。
在房間的中間,是一張大床,床單鋪的粉色,因為蕭蘇錦記得,父親當年,就是穿著粉色的睡衣勾引他的,所以,父親喜歡粉色。
父親坐在床上,他的腳下,是再次被打碎的花瓶碎片,水在地上淌著,一株枯萎的玫瑰躺在碎片上,顯得寂寥,充滿了破碎感。
而父親,他的脖子上帶著自己給他戴上的項圈,項圈是從潘多拉魔盒得到的,只要戴上它,就鐫刻上了屬于自己的烙印。
父親已經(jīng)不年輕了,細細回想,大概是六十六了吧,畢竟自己都快四十了。
歲月是青春的殺手,就算自己經(jīng)常給他喝潘多拉魔盒產(chǎn)出的血珠,他的眼角,也還是帶上了皺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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