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燈光很亮,照得齊術(shù)的臉上白的嚇人,他無力的望向鏡子中的自己,神情有些恍惚。
鏡子里是本該是一個清秀溫婉的Omega,對著鏡中的自己,露出溫柔的笑容,可他笑不出來,因為很疼,身上的好多地方都好疼。
整個上半身,被各種傷痕覆蓋,舊的新的疊加在一起,煙頭的燙傷,皮帶抽在身上,紅紫青三種顏色,觸目驚心,像在他身上開了染坊一樣,一些地方還滲出血液,干涸在皮膚上。
他的手腕撐在洗浴臺上,手里拿著碘伏和紗布,遲遲不知道該怎么清理,因為他的傷大多數(shù)都在背上,連治療自己都是那么的艱難。
他也不喜歡去醫(yī)院,因為別人一看,就知道這些傷口是怎么來的,也許他會收獲一些同情安慰或憤慨,但那有什么用呢,更多的,大家會說忍一忍吧。
是的,忍一忍。
這就是現(xiàn)在的社會,看似出臺了很多Omega的保護法,可只要被婚姻的外殼籠罩著,一切就像被打上了馬賽克,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都互相看不見了。
他站了好一會兒,感覺不到累,這是他現(xiàn)在最喜歡的姿勢,坐著傷口會扯到,躺下更是如此,明明他是一個多爬一層臺階,都會喊累的人。
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齊術(shù)不受控的渾身一抖,而后扶著門框,緩慢的走到臥室,看到了自己的手機。
上面赤裸裸的幾個大字——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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