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懶懶斜躺在榻上,一只手兒撐著腦袋,瞧著薛少霖取悅討好她的yuTu1,那腦袋帶著唇舌漸漸b近了下頭y。
“嗯~~~”她慵懶哼唧一聲,點(diǎn)了點(diǎn)他,“你曉得我今日累了?!毖ι倭赝A藙幼?,不再吃吮,環(huán)抱她的腰,像個孩子一般將腦袋蹭著她小腹,半響他才開口,“少霖聽伺候人說,姑姑今日在席上未進(jìn)多少,想來飯菜酒水不合胃口,少霖帶了茉莉秋釀,姑姑可稍解乏?!?br>
寶珠只微微點(diǎn)頭,薛少霖也不顧光lU0身子,出了帳間取酒過來,仿佛是熟門熟路,他上榻躺下身子,將那壺里的酒水緩緩向腹部倒去,用腹肌G0u壑和肚臍盛著美酒佳釀,冰涼的酒Ye刺激他皮膚戰(zhàn)栗,寶珠呵呵一笑,坐起身低頭在這人r0U酒杯里,輕輕T1aN舐飲用佳釀。
小舌接觸瞬間,薛少霖T腿收緊,漲y棍bAng如同脫韁野馬一般,似乎要脫離他身T向上頂起,昂揚(yáng)叫囂,抖落了半杯,滾入被褥沒了蹤跡,寶珠嗔怪,“不許動彈!”薛少霖難耐咬緊牙關(guān),手顫抖著往身子上再滿上一杯。
瞧得梁上流云直搖頭,好ymI!飲了一陣兒,寶珠似乎有了新發(fā)現(xiàn),“這酒不普通?!彼焓謸醡0著薛少霖盛過酒水發(fā)紅的皮膚,若有所思。
“姑姑有所不知,這酒并非尋常渾Ye,釀造起罐之后,由煉丹術(shù)士用濃酒和糟,蒸令汽上,用器承取滴露,去酸氣,蒸燒而成,名火露酒?!?br>
“哦?蒸花露之法用來燒酒,果然有奇效,清澈香濃,烈火入喉。”
“姑姑,這火露酒不光內(nèi)飲,外用,在皮r0U上也,也不是凡品,姑姑想不想試試?”薛少霖不知是已忍到極限還是期待,聲音顫抖嘶啞,聽著q1NgyU要噴涌而出。
“你?!睂氈橹獣运男乃?,寵溺嘆氣“你這小狐貍,盡知道誘我?!闭f著扭身躺下。慵懶道“試下吧。”
少霖今日難得展露笑容,少年咧嘴露齒如春日打馬一般張揚(yáng)明媚,“嘻嘻,姑姑吩咐,少霖不敢不從!”說著他迅速起身,小心翼翼將酒水倒上她小腹,烈酒的冰涼與灼燒果真T驗(yàn)奇佳,薛少霖學(xué)她,用舌T1aN舐將酒飲盡,見姑姑受用,他大了膽子,自己含了滿口佳釀,吮上她yx口,將那烈酒渡入她甬道之內(nèi),再猛力x1出酒與她ysHUi的混合汁Ye。
唔啊啊啊,嗯嗯嗯~~~
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寶珠舒爽不已,她半瞇眼睛下身夾了夾他腦袋,薛少霖會意起身,情意綿綿瞧著她,那眼神仿佛Sh漉漉在祈求,寶珠嘆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毖ι倭氐昧诉@一句,興奮將剩下酒Ye全澆與自己那話兒,gUit0u棍bAng連帶一對睪蛋被烈酒燒得火熱,他急不可耐扶著她腿,呃??!一氣兒貫穿到底,全根入了進(jìn)去。
嗯~~~啊啊啊啊啊~~~~~
薛少霖似乎是吃那侍衛(wèi)的醋,又似乎是今日好容易得了寶珠的恩典,半點(diǎn)不講技巧,不留余力,接連不斷挺身,失去所有理智的打入,用力搗到底再全數(shù)cH0U出復(fù)入,任何花樣此時似乎都是累贅,只有毫無克制的舂搗才能稍微緩解那烈酒的刺激,兩人有這佳釀助興,火熱難當(dāng)。寶珠喜歡他的疾風(fēng)驟雨,喜歡他張大口竭力呼x1,今夜無聊透頂?shù)难鐣灅O了,蠢材侍衛(wèi)也讓人提不起勁,總算少霖乖巧。腦中不斷驚濤駭浪,她暢快淋漓地享受男人帶來的歡愉。
流云瞧著兩人榻上肆無忌憚yuNyU起來,驚得下巴要掉,今夜這樁樁件件,他倆人似乎沒半點(diǎn)羞恥,仿佛天經(jīng)地義一般,純粹清澈毫無雜念。是他們癲了還是我癲了?不能再呆在這里了,他屏息想聽屋外侍衛(wèi)動靜,頻頻被下面歡AiSHeNY1N打斷,g脆閉了眼,默念心法。終于,那薛少霖一陣兒嗯啊哼哧,應(yīng)當(dāng)是S了。
“姑姑,少霖想留下來陪你?!?br>
“你知道不可以的。”
這薛少霖似乎沒有留下來過夜的權(quán)利,流云心想,果真沒一會兒,他悻悻穿戴好離開了。少了房內(nèi)兩人說話SHeNY1N,底下安靜不少,流云正準(zhǔn)備豎起耳朵再查探逃路,只聽底下帳內(nèi)傳來嬌媚冷淡的聲音,“藏在上頭的,下來吧,今日可是讓你飽足了眼福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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