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津分不清自己是被難耐的燥熱弄醒的還是幽微的電話鈴聲給吵醒的。
第幾次了,哪怕他一遍遍告訴自己,他也是成年男人有欲望需求很正常,可強烈的欲求里總是隱隱伴隨著的后門被用力撐開的觸感,尿道里針刺一樣的幻痛,都像是一種嘲諷。
跟冉季在一起有了太多次持久而旺盛的性愛,那些給他的身體留下了不能磨滅的影響,已經(jīng)過了近一個月的時間,他發(fā)現(xiàn)越是想要壓抑住,越是能幾次三番讓他意識到身體內(nèi)部和外部愈演愈烈無法克制的饑渴,即便他能在清醒的時候以理性克制住,也會在深夜時陷入無法逃脫的情欲夢魘。
他根本就沒能擺脫冉季,他的身體在渴望什么,他曾經(jīng)的高傲與自認為的理性正在被這種擺脫不掉的影響一點點蠶食。
魏津看著虛空的黑暗,痛苦地咬了咬唇,接起了那個還在吵個不停的電話。
“喂?”魏津接起電話的嗓音里透著暗啞。
可對面的聲音比他還要不正常,“哥啊……”過了一會,電話里傳來陸唐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聲。
怕什么來什么,魏津清醒了一半:“你怎么了?”
“我不太…舒服。你能不能…來接我啊?”陸唐說話尾音一直發(fā)飄,顯然不是處于正常狀態(tài)里,聽的魏津直皺眉。
“地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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