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津跟親哥相處的一般,一兩年都不聯(lián)系一次,跟這表哥還行,主要的區(qū)別是前者拿錢不辦事,回頭還理直氣壯伸手要更多,后者拿錢辦事而已。
可惜這會兒辦事的也辦不成了。
被按在臺案上的男人,手臂撐在兩側(cè)不停掙扎,身后七零八落躺著幾個人,在地上哀聲痛呼。
“哥,誤會,都是誤會,放開我咱們好說話?!?br>
男人知道惹上不能惹的了,心里暗罵魏津,如果不是他說對方就是普通上班族,他也不至于這么不小心,也不調(diào)查一下,跟著走進這個不起眼的小地方,反被對方騙進來直接一窩端。
站在窗邊的冉季,低著頭看手機,里面是一張剛剛發(fā)過來的照片,加州地下賭場里一個面色潦倒的亞洲人坐在里面,形容像個逃犯一樣的普通賭徒。
可惜只是一張兩年前的照片而已。
男人被拎著頭發(fā)猛地砸在桌邊,砰的一聲,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江家人怎么跟你說的?”
“什…什么江家,我不是。”
“那誰讓你跟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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