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津從沒想過自己會陷入到這種境地,他不知道冉季想做什么,也沒有力氣想,肉體與精神皆受挫嚴重,他幾乎是昏睡著度過了幾天,沒有手機,也不知道具體是幾日。
他一個一米八幾不算弱的男人居然被另一個男人關(guān)了起來,出不去,也打不過,讓他陷在這里幾乎成了死局。
這簡直就是噩夢,也不對,哪個正常男人會做自己被囚禁強奸的噩夢。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清醒過來,靜靜地躺在床上,無事可做,看著天花板,思考冉季到底為什么把自己關(guān)在這里。
如果說是性欲,那他也該放過自己了,而且顯而易見冉季也沒有對他的身體有多癡迷,起碼那之后他沒再搞過自己,也幸虧沒有再來一次,不然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承受的住,可他也沒有離開,幾乎都是在酒店里辦公。
這么來看,冉季對他的態(tài)度更像是…閑來無趣豢養(yǎng)一只寵物的態(tài)度…
想到這里,魏津放在床上的手一下子攥成了拳。
該死,得想辦法從這里逃出去,不然自己的工作怎么辦,還有陸曉,他還沒問清楚…
好在自己思維還算的上清楚,面對比自己還要小幾歲的冉季,總能…套出些話來吧,絕對不能陣腳大亂,不然只是被他取樂。
可要是像那樣再被操一次,他的心智還能堅持多久呢…
魏津咬咬牙,握住了自己在發(fā)抖的另一只手臂。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