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那么傷心,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林北把房門關(guān)上,幾步走到床邊,然后坐上去,手放在被子的凸起上,語氣柔和:“讓你吃碗蒸蛋而已,有必要這么生氣嗎?”
被子里的人默不作聲。
“我剛剛聲音是大了點(diǎn),我跟你道歉,原諒我吧?”林北把被子拉下來一點(diǎn),露出東方晝梨花帶雨的一張臉,“這樣會悶到?!?br>
東方晝?nèi)耘f沉默不語,只顧著落淚。
“跟你說話呢?不理我?”林北戳戳他的臉頰,軟軟的,熱乎乎的,像剛出蒸籠的奶香饅頭,“老公,理理我唄。”
被調(diào)戲的東方晝把林北作惡的手指叼進(jìn)嘴里咬了咬,卻沒舍得用勁兒。
“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那么抗拒蒸蛋嗎?我喂你你都不吃?!绷直钡氖种冈谒谇焕飫恿藙樱锩嬗譂裼譄?,讓他聯(lián)想到冬日里洗過澡后的浴室。
東方晝吐出他的手指頭,沒有回答,反而拋出一個問題:“我現(xiàn)在是不是很丑?”
林北毫無猶豫搖頭否認(rèn):“沒有,還是很漂亮?!?br>
原來東方晝是在介意自己臃腫的身體。
“胡說,我胖了那么多,肌肉都沒有了,而且我掉了好多頭發(fā),說不定會禿頭?!甭?lián)想到自己的一頭秀發(fā)全都不復(fù)存在,東方晝就悲從中來,心口淤堵,“我不想這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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