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冶接到了邱燦的電話后,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要撇下盛裝打扮的裴姍離開。
三步并作兩步走,誰都能看出他有多著急。
吳鈞眼尖地立刻追上去,只留下裴姍穿著晚禮服呆愣地站在那里。她漂亮的眼底盛滿了失落,好似下一秒就要溢出來,一發(fā)不可收拾。
臉龐的一滴清淚毫不留情地?zé)o聲斥責(zé)著張之冶,怨他竟然如此不將她放在心上,隨隨便便的一通電話都比她要重要許多。
她沒有任何辦法拴住他的心。
取彈過程中,杜憬俊秀的眉頭從頭到尾沒有皺過一下。他只是緊緊地咬住下唇,咬得充血,咬得破皮,咬得流血。
傷口處理好后,邱燦帶杜憬走回了陸從慎的手術(shù)室。盡管杜憬需要休息,但邱燦覺得他應(yīng)該是很擔(dān)心陸從慎的,不親耳聽到“手術(shù)成功”,他是不會放心的。
杜憬麻木地坐在椅子上,像一個被牽制的木偶,大大的眼睛里沒有了以前的靈氣。
走廊死一般的寂靜,邱燦蹲在他身前,伸出手輕柔地拂過他唇上的血痂,眼底流露出怎樣也掩飾不住的心疼。
“杜憬,不要這樣,陸從慎會沒事的?!?br>
許是邱燦太過溫柔,觸動了杜憬心底的一根久久懸著的弦,他的眼里頓時淚水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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