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帆聽到這話腦子嗡的一下,接著眼前一花,趕緊伸手撐在桌子上,“你說的‘我們’都包含誰?”他開口的同時心中有了個不好的猜測,聲音也變成夾雜請求的低音,“警察有沒有定性?”
只可惜現(xiàn)實沒有如他所愿。
“部長出事那天人太多太雜,東西都被按照丟失處理了。”
陸心誠看著眼前這個高瘦的青年,雖然帶著帽子和口罩,但還是能從眉眼處隱約看出這人的俊俏皮囊。
相比之下,那位已逝之人就顯得凡胎俗骨,或許放在人堆里錯開眼就找不到了。
不過也不能這么說,陸心誠想起來,徐銘在皮相上還是有一個別于他人的地方,那就是白,曬不黑的那種白,到了夏天在人堆中白的晃眼。有女生過去請教美白方法也只說是天生對紫外線過敏,只曬的紅,等紅過去了,還是原來的白。
就這一條,已經(jīng)足以讓許多女生羨慕。
“原來如此,”何帆慘笑一聲,“你先前說他最近一直很反常,從什么時候到什么時候的反常?!?br>
“從9月28號吧,那天是江同的生日。那天之后部長就一直怪怪的,”陸心誠托著下巴思索片刻,“或許是那天在KTV出了什么問題,但后來部長也沒說,該上課上課,就是不怎么說話了。”
“他們什么關系?那個江同如何?”
“他們是室友。江同也就還好吧,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好像是富二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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