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虔你媽。
京鴻雪表情扭曲,他盯著那閃著精光的詭異綠眼半晌,愣是沒敢抽出手把人推開。
即使他想,可能也沒那么輕易就能將人推走,那壓在他身上的身軀健碩得令他心驚,身形幾乎要大出他一圈去,蓋在他身上的陰影好像能將他整個人吞沒。
在光鮮之下的陰暗角落里打滾了數(shù)十年的經(jīng)驗讓他十分明白,赤拳相對,再精妙的體術(shù)身法也難以掩蓋絕對力量帶來的差距,若是與如此體型的對手近身相對,他若不能借兵器取巧,怕是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京鴻雪瞳孔緊縮,盯著那人額前三道勾著眉邊的火紋,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幾下。
更何況這邪門玩意瞅著壓根不像人。
烏亮的鬈發(fā)隨著男子的動作垂落在京鴻雪的面頰龐,隨著那人動作微微搖晃,發(fā)梢劃在他因高潮而泛起紅暈的皮膚上,讓他生出絲絲癢意。
他正經(jīng)歷著超乎認(rèn)知的事情。
京鴻雪因著行兇者的現(xiàn)形大腦一片空白,接二連三的奇詭之事讓他早就放棄了用常理去理解眼下的一切,一肚子的疑問全然尋不到解答,更何況如今他正同此人……
坦誠相對。
懸在墻壁鍍金龕座上幾顆碩大的夜明珠正發(fā)出如月色般的蒼白熒光,柔亮的光輝降在身影幾乎融為一體的二人周圍。京鴻雪側(cè)過頭去,只能模模糊糊看見幃帳上垂下的金線交織錯亂編成網(wǎng)的形狀,好像要將他困于其中不得逃離。
身下是一張柔軟的短毛地毯,他的脊背壓在觸之冰涼的緞面真絲繡枕上,寒意好像能順著他緊繃的神經(jīng)傳進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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