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這次的語氣很嚴(yán)肅,或者說不是嚴(yán)肅,而是一種輕微的憤怒。
邱洋果然不提了,余光在偷偷看他,想著溫思鶴說這種話的時候,真的應(yīng)該看看他自己的臉色,一副像是被人拋棄的可憐樣子。
溫思鶴又在醫(yī)院待了兩年,這下徹底退燒了。
剛出醫(yī)院,進(jìn)入汽車?yán)锏臅r候,他就開始拿出一根煙抽。
這幾天沒有抽煙,可把他給憋死了。
邱洋坐在駕駛位,“你都好久沒跟我們出去喝酒了,要不要今晚出去浪一浪。”
“不想去?!?br>
溫思鶴的指尖夾著煙,看著窗外飛逝過去的景色,突然覺得生活挺沒意思的。
以前宮銜月沒有出現(xiàn)的時候,他都是怎么生活來的?
怎么突然像是想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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