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不知道這場性事持續(xù)了多久,干到安然最后嗓子啞了,再也喊不出來什么三人才停下。
安然嘴唇顫抖著兩眼一黑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房間的裝潢盡顯奢華,安然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看著陌生的天花板,頭頂?shù)牡鯚艋蔚乃厶邸?br>
“這是哪里???”他說話時喉嚨發(fā)痛,下巴也火辣辣的,便想起那場可怕的性事,三個毫不憐惜的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他的兩個洞就沒閑下來過,三人輪番上陣直把他操暈了才罷休。
安然很想捶床,但是他如今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皮也充滿疲憊。
本來還想著再睡一會,可屋外的吵鬧聲驚的他睡不著。
聽著是兩個人在吵架,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安然感覺無比熟悉,明顯就是折磨自己胸部的許霖的聲音,另外一個他倒是沒聽過。
房門打開一個和許霖張得有八分相像的男人扯著許霖走了進來,一下就把許霖摔在了床上,許霖砸到了安然的腰,安然嘶的一身吸了一口涼氣。
“你平日里跟著顧炔那小子出去鬼混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xiàn)在你倒好,帶家里來了。”
男人指著安然的鼻子就是好一頓輸出,安然感覺腦子里面嗡嗡的,又懵又煩。
許霖坐起身雙手合十道歉:“哥我錯了,就這一次行不行?!?br>
此人正是許霖的哥哥許朝,安然感嘆怪不得如此相像,也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是在許霖家里面。
他還以為三個混蛋會把他丟在包廂里呢,結(jié)果還真有人給他帶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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