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人這時把陰莖拿出來噴了他滿臉,塞繆爾閉著眼,白濁和下巴上流下來的唾液混在一起糊成一團,窒息感終于暫時消弭,但身后愈發(fā)讓人不能忽視的動作卻讓他的喘息聲更加重了起來。
塞繆爾被操著他的人掐住下巴,又把手指塞進嘴巴里,逼出斷斷續(xù)續(xù)地低沉呻吟,他下半身的肌肉不時痙攣著,前列腺次次被刮過的快感順著脊椎骨向上爬,讓他的音調(diào)逐漸升高,大腿根部也開始顫抖起來。
塞繆爾單從周邊圍著的人不停吹口哨的動作便知道這群無聊的特工有多想看硬漢被操成婊子,身后那人尤嫌不夠,插在他身體里把塞繆爾整個人翻了個面,塞繆爾的后背重重砸在水泥地上,特工摳著他的乳頭從正面干得更歡。
碰撞的水聲逐漸明顯起來,那人捏著塞繆爾的乳尖拉扯,他后穴處溢出的體液打出白沫,大腿被那人掰開大敞著,明晃晃露出被操得紅腫的穴口任人欣賞品評。
不時有精液射在他身上,有人想把塞繆爾閑著的手抓過來給自己擼,被身邊人制止才想起來被他們肆意玩弄的人其實并非什么軟弱無力的羔羊,而是只暫時被關(guān)進籠子里的肉食動物,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便會露出鋒利的犬齒。
上面的人想馴服他,做一把能握在手里向外劈砍的寶刀,他們保留塞繆爾的獠牙和利爪,卻指望在他脖子上套上項圈。
這場混亂是高層的默許,那些人不在意再磨一磨塞繆爾的性子。
快感隨著時間流逝壓過痛感,原本縮在塞繆爾胯下的陰莖挺立起來,被操著他的人惡意揉捏,并輕易制止那些無力地反抗,還沒排上隊的人有的已經(jīng)先擼射一輪,噴灑而出的精液掛在塞繆爾身上的各個位置,活像他是個盛放精液的容器。
塞繆爾身邊的人不下五個,往后還會不會再有被他們吸引過來的也難說,塞繆爾象征性地掩飾自己的情動,此刻在他們眼里更像是欲拒還迎的勾引。
特工們有恃無恐,塞繆爾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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