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沐琛腳步一頓,看著離他不到三米的嚴令天,眉頭微微皺起。
“不用了。”
男人聲音冷冽,絲毫都沒掩飾的厭煩凍得人心底發(fā)顫。
嚴令天愣下,大夏天的空調房里,他背后衣服卻在頃刻間全濕了。
“嚴總、嚴總……您離閆總太近了,快點回來。”助理在身后低聲呼喚。
嚴令天側頭看看自己和閆沐琛的距離,猛地倒退兩步,直接退到人群里,隔著遠遠三米,他討好的說:“對不起閆總,見到您太高興,一時激動走近了。對不起、對不起,您千萬別生氣?!?br>
“雅座我已經準備好,保證是一個誰也看不到的地方,我?guī)バ菹???br>
閆沐琛淡淡瞥了嚴令天一眼,清冷淡漠的眸子里帶上一抹不耐,“不用?!?br>
短短兩個音節(jié),再次把嚴令天凍住,他手足無措得站在原地,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這位閻王,竟然接連被他拒絕兩次,想哭的心都有了。
閆沐琛沒理會嚴令天,他帶著時鶯走到樓思思、樸雨珠面前,聲音瞬間冰寒至極。
“弄臟你衣服的,就是這兩人吧?”
時鶯歪歪頭,在她眼中,樓思思、樸雨珠的臉和其他人沒什么區(qū)別,她視線下滑,看到樓思思食指上纏著繃帶,又看了看樸雨珠那身酒紅色的禮服,淡淡點下頭。
“閆、閆總,我是樓氏集團的樓思思,我父親叫樓建國,您……您找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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