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視頻里的聲音,時鶯皺了皺眉,看到一只手伸到樸雨珠面前,把蓋在她面上的手帕掀開。
‘樸雨珠?怎么是樸雨珠啊。’
拍視頻的手晃下,畫面跟著抖了抖,聽到第二個聲音說‘她怎么在這兒,還繼續(xù)拍嗎’
‘拍啊,為什么不拍?我聽說閆家家主來學院了,她躺在這兒……會不會跟閆家家主有關(guān)系?’
‘哈哈哈,前段時間她跟樓思思不是被閆家主從宴會上丟出去了嗎,樓思思那個蠢女人也不知怎么作死,把閆家主激怒了,一夜間就讓樓氏銷聲匿跡。現(xiàn)在閆家主來咱們學院,樸雨珠又暈倒在這兒,可能真是遇見閆家主了?!?br>
‘快拍快拍,給她拍個特寫發(fā)到朋友圈,拍完我們也去閆家主面前露個臉?!?br>
說著,畫面推近,各個角度都給樸雨珠拍了個特寫,隨即兩人又把手帕蓋在樸雨珠臉上,笑嘻嘻的關(guān)了視頻。
看完視頻,時鶯把手機還給白巧巧,低聲問:“樸雨珠那天一直躺在操場上?”
“沒躺多久,也就二十幾分鐘吧,有人看見她灰溜溜的走了?!卑浊汕珊闷娴膯枺骸皹阌曛樵趺磿诓賵錾蠒灥??閆先生打她了?”
“她罵我,碰巧boss大大跟來,看到boss大大她自己嚇暈了?!睍r鶯攤開小手,臉上的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boss大大貌似有潔癖,是不屑于伸手打她的?!?br>
“額、不是貌似,閆先生本來就有潔癖,只不過……我為什么聽出一股秀恩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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