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勾搭上閆先生了嗎,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你們一個個巴結的模樣,真讓人惡心!”
樸雨珠瞪著眾人,因為太過憤怒身體不停顫抖。
她咬牙,恨不得把那些敢嘲諷她的人肉撕下來!
“閆家是很了不起!那又能怎么樣,你們以為她這幅樣子、這種品行真能進得了閆家大門?為了閆家著想,閆先生也不會要這樣一個賤女人進閆家,你們還一個個的都在這兒跪舔她,不覺得丟人嗎?!”
“說我爺爺會老無所依,說我爺爺會流落街頭,呵呵,我看會流落街頭的是你們才對!比墻頭草還要沒骨氣的賤人,我瞧不起你們!”
樸雨珠一頓怒喝,把眾人喝得臉色全都難看起來。
“你當你是誰啊,還以為你是以前的樸雨珠呢?老子告訴你,樸氏快要沒了,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敢跟老子喊,老子就等著,等你什么都沒有的時候,你看老子怎么玩死你!”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指著樸雨珠,在她腦門上點了好幾下。
她當自己是什么呢,不過是一個快要沒落的富家女而已,眼看著得罪了閆夫人,竟然還敢跟他們耍威風,真以為她是閆夫人呢?想罵他們就罵他們,想得美!
眾人皆氣憤,有幾個人把樸雨珠圍住,一方面是看樸雨珠不順眼,一方面還想在時鶯面前留個好印象。
幾個有眼力見的男生護住時鶯,他們像一堵墻般擋在時鶯面前,怕樸雨珠暴起傷到時鶯。
站在人墻外,時鶯臉上所有的嬌蠻狂傲盡數(shù)不見,她那雙比夜色還要漆黑的眸子里劃上絲絲冷意,卻在心底嘆了口氣。還以為樸雨珠是個有腦子的,現(xiàn)在看來也只是比樓思思多長了一點腦子而已,怎么就一點也不會隱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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