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鶯滿心疑問,焦急的想要看到閆沐琛妻子照片,可不論她用什么眼神看閆沐琛、急切的求他多少次,他都不帶她去。
在家躺了一天,時鶯一分鐘都沒睡著,以至于晚上體溫開始升高,差點(diǎn)被閆沐琛和小黎送到醫(yī)院。
晚上吃過藥,時鶯昏昏沉沉的睡著,她似乎來到了一片黑暗里,四周無比冰冷。
夢里,她努力的睜開眼睛卻什么也看不見,冰冷滿布全身,黑暗像是能窒息一樣,時鶯只覺得自己被什么卷著快速移動,想要呼吸、張開嘴卻只能喝到冰涼的水。
猛地,時鶯從夢里驚醒,身上濕漉漉得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她茫然的抬頭看著四周,好一會兒才恢復(fù)神智。
“又……做那個夢了……”
五年前,她幫爸爸打漁時不小心掉到江里,在江里泡了很久,幸虧爸爸及時把她救上來,她才沒被淹死。
那次掉進(jìn)江里也讓她整整昏迷一個月,隨后便記不得以前發(fā)生過什么,所有記憶都是聽媽媽和爸爸說的。
這五年里,時鶯偶爾就會做這個夢,每次做完夢四肢百骸就像真的被水泡過一樣,渾身冰冷,好久都緩不過來。
可是……她如果沒記錯的話,閆沐琛的妻子五年前也是墜江失蹤,而她五年前也墜江,她們名字一樣、五官一樣,還發(fā)生過同樣的事故,這是不是太巧合?
黑暗無邊的蔓延著,臥室里除了小黎外沒人能回答時鶯心里疑問,可小黎早已睡熟,就算他沒睡著時鶯恐怕也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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