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閆沐琛護著,簡沂州總算沒為難時鶯,只是勒令時鶯周末不準出門。
時鶯也知道自己惹了簡沂州生氣,閆沐琛恐怕也在生氣邊緣忍著,她老老實實在家待了一個周末。周一早上,她起床準備上班,剛走到一樓客廳,就看到簡沂州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看書。
“大師兄……早上好啊。”
看到簡沂州手里捧著的古文,時鶯只覺得一陣陣頭疼,她咧嘴對簡沂州笑笑,腳步不由得加快。
“站住。”
簡沂州沒抬頭,也知道時鶯想溜,他推下鼻梁下的眼鏡,低聲道:“不準出門?!?br>
“大師兄,我上班……”
“不準去?!?br>
“為什么……不是你讓我去上班的嗎?”時鶯偏頭,心底那股不好的預(yù)感再次蹦出來。
簡沂州抬起頭,對時鶯輕柔柔的笑了下,一副為時鶯著想的模樣,“你受傷了,不要出門,好好在家里養(yǎng)傷。什么時候傷好了什么時候再出去。”
“我沒事了,那點小傷早就不礙事?!睍r鶯揮著胳膊,為了證明自己傷已經(jīng)好了,她特意把綁著的繃帶拆下來,“大師兄你看,都已經(jīng)結(jié)疤了,動起來也不疼?!?br>
“你不用擔心我,真的,所以我能出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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