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是時鶯做的,可剛得罪時鶯,時夢瀅就消失了,這是不是太巧合?
若說是時鶯做的,他們又沒有任何證據(jù),除了在心里猜測外,這種話根本不能放在明面上說。
傭人搖頭,低聲說:“大小姐和二小姐關(guān)系一項不太和睦,但大小姐為人淡漠,不會跟二小姐計較,二小姐也是老爺您親手養(yǎng)大的,除了喜歡耍些小脾氣外沒有其他壞心思,也許二小姐只是出去走走,散心了,您別擔心?!?br>
“出去走走?她不是膝蓋受傷了嗎,不是說自己腿疼嗎,怎么可能出去走?”時震彬挑眉,臉上表情快速變化著,許久都緩不過來。
“當真不是鶯兒做的?”
“老爺,您自己的孫女您還不知道嗎,大小姐雖然沒回時家多久,可她是什么樣的孩子您自己最清楚,大小姐絕對不會做傷害您的事,您就放心好了。”
聽了傭人的話,時震彬靠在輪椅上,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一樣,人無力得癱著。
過了許久,蒼老的聲音才再次響起,“我相信鶯兒不會做這種事,她一個小姑娘,怎么可能讓兩個大活人突然消失。我的怕是……閆家主。”
傭人開口,久久都沒說出下一句話。
他們所有人忌憚的都是閆沐琛,那是一尊什么樣的龐然大物啊,他們連仰望的資格都沒有。
那是神,是整個帝都所有家世加在一起都比不了的神,那高高在上的神突然降臨他們家,哪怕再和藹、再低調(diào),他們心底還是止不住的擔心,怕自己不一小心惹惱了閆沐琛,便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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