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鶯抬著大眼睛,一般小心翼翼說著,一邊觀察閆沐琛臉色。
男人靠在床頭上,一雙匯滿星辰的眸子沒有太多感情,時鶯說什么,他就聽什么,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boss大大,我真……那個、其實我小時候?qū)W過幾招防身術(shù),除了鎖喉之外我就不會其他的了……啊、其實我爬樹也很快,小時候在山上練的?!?br>
“那個,我沒想到你會突然出現(xiàn)在宿舍里,一時不查對您老人家下了黑手,您喉嚨疼不疼啊,用不用我給你呼呼?”
“你看,我也是怕壞人突然出現(xiàn)、對我怎么樣,所以才提前動手的,誰讓您老人家突然出現(xiàn)還一聲不吭,你知道有多嚇人么?”
時鶯盯著閆沐琛,任她把天說出花來,閆沐琛就是一聲不吭。
解釋了好一會兒,閆沐琛還是不說話,時鶯忽然幽幽一嘆,“哎呦喂,您老人家倒是說句話??!我又不是故意對您老人家下黑手,再說您老人家也沒受傷,干嘛這么盯著我……我剛剛很奇怪?”
最后那句話,時鶯問的格外心虛。
她之所以解釋這么多,就是想掩飾自己剛才的變化。她知道剛剛她暴露了,一身的殺氣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敏捷的身手也不是普通人該有的。可是……她做都做了,除了掩飾外還能怎么辦?
總不能拿個榔頭敲閆沐琛一下,看能不能把他敲失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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