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映真也看出了他的為難,點頭道:“其實你的天星宗傳人的身份,應該是一個不錯的掩蓋,只是你之前實在是太有名了,很多人都認得你,再想要隱瞞就有頗多問題。”
王虎也只能苦笑,整個修真道經過了這數百年的安穩(wěn)之后,若是貿然進行戰(zhàn)斗,尤其是高層次修士的戰(zhàn)斗,有時候即便是本人,也往往會出現難以控制威力的情況,每一個高階修士,其實都不僅僅是他一人的功勞,更是整個宗門悉心栽培,費了無數心血才最終到達現在層次的。
若是這樣的高手在戰(zhàn)斗之中出現了什么意外,本來不算是什么大事情的利益爭斗,便可能會直接演變成兩個宗派的仇人,所以最為合理的辦法,便是在門中武士中,挑選出門中最為強悍者,代表自己的宗派外出比斗,自己當時便代表虛極門。
這些戰(zhàn)斗因為層次的原因,即便是再怎么激烈,也往往不會有性命之憂,真要是出現那等情況的話,周圍的修士也會及時進行制止,就在這樣的過程中,王虎的名聲開始漸漸打開。之后更是發(fā)生了幾次事情,讓他的名聲徹底在修行道之中傳開,見過他的人更是眾多。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有時候他也會回想過去,在思考自己當時做的到底對不對,其實是沒有答案的,可以結果來論的話,他的選擇是沒有問題的,正是當時的頭腦一熱,才有今日的修行之路,這是他最為渴求的,為此他愿意付出這個代價。
這個話題過后,王虎的談性明顯下降,再聊了一些之后,王虎便悄然離開。王映真也沒有直接進行修煉,而是悄然來到掌門的房中,始終緊閉雙眼的掌門這時睜開眼睛,好奇的問道:“你對這人頗為看重啊,不過是才剛入門的修士罷了,即便是擁有天星宗傳承,也不值得你如此對待吧?!?br>
王映真笑著坐下,解釋道:“我之前就曾經見過他兩次戰(zhàn)斗,當時的他還不能修行,只能成為武士,卻也已經是當時公認的最強武士,當時我便覺得他非常可惜,若是能夠修行的話,定然會是極為耀眼的天才,沒想到,有一天他真的能夠修行,對于他的未來我還是很期待的,畢竟,他一年多以前,可還沒有辦法進行修煉,修行的又是初期最為緩慢的天星宗功法,能有這樣的成績已經相當不錯了。”
掌門點了點頭,卻并沒有在這樣一個普通修士身上浪費時間,直接對他說道:“再過上一段時間,新舊皇帝交替之際,我會進行施法,與龍柱徹底斷開聯(lián)系,到時候因為沒有真龍鎮(zhèn)壓,正是龍柱最為不穩(wěn)的時候,是這幾年最好的時機,到時候你也要準備一下?!?br>
本來還一副懶散模樣的王映真,聽到這番話,一下站了起來,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掌門,驚叫道:“師兄,這是什么時候決定的,我為什么不知道?諸位師兄是什么意見,這樣的大事,沒有門中商討的話,恐怕不合適吧,而且我覺得這其中還有些可供商榷的點?!?br>
掌門伸手止住了他的話頭,平靜的說道:“你幾個師兄那里,我已經和他們聊過了,都沒有問題了,這幾年你還沒有感受到嗎,大魏的國運已經明顯開始衰敗了,即便是有我們通過氣運轉移,強行延續(xù)了它的國運,可其中的陰影黑水范圍,卻在不斷的擴大,再不早早決斷,很可能便會禍及我們自身,不能再等了。”
聽到幾位師兄都已經知道,而且已經同意了,可自己今日才知道這個消息,王映真的心中便有些不滿,卻還是急道:“即便是我們有祖師留給我們的手段,可當時的情況和現在還是不一樣了,難道我們不應該再好好商量一下?這可是關系到整個扶鼎門的大事,若是如此草率行事,很可能會有不可測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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