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博和祝喜春家也有親戚,開了店,或是正在籌備開店,掛不掛‘鮮時光’未定,這一次也是聽到他們的建議,過來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不掛‘鮮時光’也能拿到豆制品和豬肉,也能拿到價格低廉的飲料汽水雪糕供應,那為什么要掛‘鮮時光’?
對比‘宏?!沁厔⒋簖堊銐蛲艓淼慕y(tǒng)一名字,這是魏濤一個小年輕不足以服眾姿態(tài),首先要解決的問題。
說是一家人,你給外人看的,就是統(tǒng)一的牌匾,就是統(tǒng)一的名號,連這個都沒有,光是進貨量龐大,不足以打開一個品牌名號。
來之前,魏濤專門跟母親溝通過,到了飯店,不要說話,一切我來。
難得看到兒子如此認真,周興蓮點點頭,不明就里,但選擇無條件的相信兒子,現(xiàn)在店里‘兩本賬’的既定事實,店里貨物買賣的賬,兒子不遠千里去進貨的賬,她連詢問都沒詢問。
她只知道,自己的銀行卡里,現(xiàn)在改為每個星期,兒子會存兩千塊錢,表示這是老媽你自己的零花錢,跟店里花銷沒關系,你自己存著攢著,以后只會多,不會少。
從小到大并沒有出類拔萃的兒子,有著很多孩子一樣的通病,愛慕虛榮不是錯,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而作為母親不能給予孩子更多的物質,哪怕周興蓮曾經(jīng)再難,心里都有著幾分做母親天然面對孩子的愧疚。
兒子突然長大了,擔起了家里的重擔,突然下崗帶來的前途黑暗壓力就此解除,伴隨著魏濤越來越主動擔起‘抉擇’任務,兒子的改變和物質收入的改變,都讓周興蓮樂得撒開手,將這個小家真正的話語權,交到兒子的手中。
端起酒杯,一杯啤酒,魏濤沒有年輕的壓力,卻也知道命令別人這件事,被承受者總是先天產(chǎn)生抗拒心理,再有魏濤現(xiàn)在十九歲的實際年齡擺在這,在場的人不少是他長輩,今天他想要做的事,張口難,卻必須要張口。這件事,沒有潤物細無聲的和風細雨,早早晚晚這一步,必須走。
一飲而盡,魏濤嘴角微微上揚笑了笑,到該說的時候必須要說,不能躲,也躲不開。不是揮淚斬馬謖,卻也大同小異,有些話該說必須說,先明后不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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