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要用什麼把戲?」從縫隙中映入眼框的艾爾文撐起頭,嘴角g起問道。
「要不你在他晚餐里加菜?畢竟也是公子哥的人,不能做的太過火,過火的可以和其他情婦合作,她們看他不爽很久了」那位大哥笑容煥發(fā)的提出冷酷的計畫,盡管將惡意釋放在他人身上:「你不是也會幫他拿晚餐嘛你偷加料他不會知道的啦~」
「是的長官!我得回去了,他差不多這時候會回來?!拱瑺栁淖チ俗ッ甑淖匕l(fā),轉過身準備離開。
「記得啊,我很看好你的。」那位大哥危險的瞇起眼睛,如同一條吐著蛇信的毒蛇。
「好的長-」艾爾文笑著打開門,隨即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在他視野中,門外是那位熟悉的「朋友」,那被詆毀的「受害者」,也是他們計畫的「目標」。
班抬頭看著他,白皙的臉龐現(xiàn)在是顯得如此慘白,他張了張嘴,最後只發(fā)出了冷漠的笑聲,那是諷刺自己的冷笑,那是對真誠的嗤笑。
他就那麼轉身離去,一步又一步,宣告了他對未來的選擇。
而對艾爾文來說,最難忘的就是打開門的瞬間,他看到了那雙原本還有著一絲光芒,承載著一點希望的如同黑曜石的雙眼,徹底失了光澤,如同燒盡的灰燼,如同最深沉的黑暗,好似盛滿了絕望。
我腳步虛浮的照著原路線回到了房間,關上門,靠在墻上,順著墻讓自己一點點滑落,如同隨著希望熄滅,一步步滑落深淵。
剛才的話語似乎還在我耳邊,艾爾文那驚訝的表情似乎還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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