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真是小舒的爸爸?”念安不禁問道。
舒媽媽點點頭。
“他要錢做什么?”做為父親,自己的兒子住院沒拿一分錢不說,還不曾來看過他,現(xiàn)在居然還把兒子的救命錢搶走,真是畜生不如。
“那混蛋兩年前染上了吸毒,敗光了家里所有的東西,小舒還沒發(fā)病前,我還能去外面打工賺點錢,但只要一有錢,他就回來跟我要,不給他,他就會動手打我們娘兩……”舒媽媽說這話時,已平靜下來,干涸的眼內(nèi)看不到淚水,這個才三十多歲的女人,已被生活磨礪地如同四五十歲,在她枯黃的眼里,已看不到對未來的一絲希望。
“小舒媽媽,您別著急,還沒告訴你,醫(yī)院的兒童補助金申請下來了,小舒的手術(shù),這兩天應該就可以做了?!蹦畎采焓治兆∈鎷寢尡涞氖?。
舒媽媽聽聞,那枯黃的眼里突然亮起光,就如黑暗中找到了一絲光線般,她緊抓著墨念安的手:“墨醫(yī)生,這是真的嗎?真的嗎?你讓我怎么謝你?墨醫(yī)生,我謝謝你,我謝謝你……”舒媽媽說著,整個人跪于墨念安面前磕著頭。
“唉舒媽媽您別這樣!快起來,你快去陪小舒吧!”念安忙拉起舒媽媽。
看著舒媽媽開心興奮的背影,她也微微綻開笑,轉(zhuǎn)身,就看到黎昕靠在那里望著她。
“審批下來了?”黎昕問。
念安點點頭。
“你自己批下來的?”黎昕顯然是不相信的。
“廢話哪那么多?替我去給小舒約手術(shù)?!?br>
念安走入更衣室,從包內(nèi)掏出卡,直接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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