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體帶著汗意,不知是一天的忙碌還是藥物的影響,不似以往沐浴后清爽的氣味,是這個人的味道。諸伏景光含住在空氣中孤孤單單挺立了許久的肉棒,被藥物激發(fā)的性器在非本人意愿的情況下強制起立,血液的灌注使它飽滿又充滿力量、漲得發(fā)燙,青筋在柱身上道道分明。
諸伏景光伸出舌頭,用舌尖勾勒出輪廓,舌體貼著頂端而過,用軟肉包裹住敏感的鈴口,舐去汩汩流出的清液。將粗長的部分描繪過一遍,又手口配合松松地裹住了整根,含入了頂端的部分。
安室透如同幼犬般發(fā)出可憐的嗚咽聲,想要合攏的雙腿被無數(shù)次鎮(zhèn)壓。諸伏景光少見的強硬姿態(tài)將他纖長的雙腿張開,壓得幾乎貼在床上不得動彈,只能將自己的要害部位無保留地暴露出來。
比起平日里主動又熱情,此時被下了藥又害羞到不肯坦白的安室透,他的性器就坦率多了。喜歡就一抖一抖地點頭,討厭便扭腰搖晃著躲避,特別喜歡的話,就會像現(xiàn)在這樣,雙手不自覺插入諸伏景光的發(fā)絲,按著他的腦袋,讓他更深地含進自己。不知道是諸伏景光柔軟的發(fā)絲的手感讓他流連忘返,還是溫暖的后腦摸上去舒服,又或者是含著他的口腔熨帖得讓人忘乎所以。按壓的動作越發(fā)沒了分寸,難耐的手指成爪,又強行收斂著,以免自己真的傷到了對方,最后竟還是變成了對安室透的折磨。
安室透的喘息粗重,每一次呼吸都用盡了力氣,克制自己的本能。他虛著眼看向諸伏景光,他最重要的好友,此時正因為被迫含著一根對他來說過大的粗挺,臉色漲得通紅,眼角含著生理性的淚珠,正努力向上看,看樣子是想要看清按壓著自己的人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
只是諸伏景光并不知道,他想要看別人,別人卻也將他當做了畫中的一部分,且是畫中最美的那部分景色。無論是含著性器的姿勢,還是被性器撐起的臉頰。那鼓鼓的肉肉的模樣,在成年男性身上也顯出了一點兒可愛來。
安室透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力氣,哪怕他覺得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氣可能會傷害到諸伏景光,一直在努力用自己所剩無幾的自制力克制自己的動作。實際上的他,確確實實是沒有什么力氣的。藥物中含有的肌松劑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使得他的身體動作嚴重失調(diào),手上的力道也十不存一,可以說只是搭在那個位置罷了。只是諸伏景光正在順著他的動作,取悅他罷了。
敏感的上顎被這種東西碾壓著擦過的感覺并不好受,幸而獨屬于降谷零的氣味緩解了這份不適,諸伏景光盡力打開自己的喉頭,這一次,自己將手中的東西整根吞入,到了自己絕對觸及不到、也不會去隨意觸及的位置。
脆弱的黏膜被牽拉,一陣陣泛著疼。但諸伏景光挑著眼謹慎地觀察著安室透的表情,從他的隱忍與嗚咽中判斷對方的感受,腦后的指尖緊繃起來,刮撓過頭皮帶來陣陣癢意,說明身下人的快感正在井噴般地產(chǎn)生。最終,快感也確實以井噴的姿態(tài)展現(xiàn)出來,微涼的液體一汩汩灌入喉間、口腔。
堵住口腔的東西柔軟了下去,濕噠噠地被抽了出來,空氣得以順暢進入。石楠花的腥氣與空氣一同灌滿了肺部,帶著黏液一同被貓眼男人吞入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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