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駕駛著機器往反方向走,任由那丑東西在后面追。以我方戰(zhàn)機的速度,它肯定追不上。
正因為我背對著它,沒看到它幾根爪子越來越快的在地上爬,幾乎形螺旋槳姿勢朝我們襲來。那畢露兇光的眼神,外加可憐巴巴的淚珠子在空中翻滾。看似邪惡,實則真的邪惡。
大橘沒想到我會直接走人,腦袋朝后面只看到了機器內部的皮革。它回過頭來,屏幕上顯示的是前方無盡的沙漠。大概烏拉拉的能力太菜,它也沒放在心上。
我是個不習慣自虐的人,規(guī)避眼神殺傷乃個人本分。沒多久,那貨就被甩了個十萬八千里。
雖然不曉得到底有沒有那么遠,它什么時候會再度追上來丑我們。我一直往前走,問大橘:“這種生物很常見嗎?”
大橘說:“不常見,幾乎滅絕了?!彼皖^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自己的傷口,邊說:“它們在大自然里一無是處,所以理所應當的被法則淘汰了。沒人會養(yǎng)它們做寵物,它們也沒有創(chuàng)造生存能力,經常被其他種族恥笑。或許因為這種自卑,讓他們厭世,恨怨,不僅將自己和人越推越遠,還自暴自棄,不求上進?!?br>
“以前可憐過他們的星人,現在也隨著他們的種族,幾乎見不到了?!?br>
它說著說著,嘆了口氣:“凡是它們努力一點,也不會這樣。”
我點了點頭。
有的人會恨,因為恨才是維持它們生存的理由。更別說背上種族的罵名。
我們走了很久,我的指頭摁在鍵盤上也很久。期間我回過去望了幾眼,并默默地駐足等待著,卻尋找不到那煤球的影子。或許它追不上我的身影,就放棄了。指不定在哪里惡狠狠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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