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呃、魂,魂不可以說自己不行,”杜甫抬指凝出一個光環(huán)箍在他根部,磨蹭動作不停,同時把圓鈍尖端淺淺地往馬眼里戳,“尤其不能對著它說不行,小小白肯定不樂意被你這樣胡說。”
……事實上小小白在杜甫手里精神的很,被玩得高高翹起一顫一顫,十分不爭氣。
“…行吧,事關(guān)子美來日的幸福,請子美務(wù)必謹(jǐn)慎小心,對小小白溫柔一點,別把它玩壞了?!崩畎追艞墥暝D(zhuǎn)而撫上他光裸脊背來回摩挲,這是個安慰的動作,只是具體是誰被安慰到那就見仁見智了。
杜甫倒是極其耐心,一點一點往里探,手中動作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不多時便喂了半根進(jìn)去,轉(zhuǎn)著攪著緩緩滑動:“看吧,沒事的,小小白這不是不討厭么?”
什么討厭不討厭的,李白已經(jīng)傻了,內(nèi)部被堵塞的滯脹感、珠體來回摩擦的排泄感與被異物剮蹭的輕微刺痛混在一處變成陌生的奇異快感,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嘶…好子美、好先生,給個痛快,嗯?”說著握住杜甫的手把那軟棒一插到底,身子一顫,咬著牙硬生生把愉悅呻吟咽回去,留下半截引人遐想的喘息。
“會疼么?還是說輕一點比較好?”杜甫捏著末端小環(huán)不住抽插,自然是避無可避次次撞在腺體上,刺激強(qiáng)烈到過分,爽得駭人。
刺激是自然的,那深處的小腺于李白并不是個經(jīng)常觸碰的地方,不比杜甫這處生的極淺,只是手指稍微剮蹭就是渾身一顫;他這處落得深些,若是從屁股操進(jìn)來,杜甫那東西生得筆直,并不是每個姿勢都能操到,只有偶爾撞得狠了才擦過去重重挨上一下,那反應(yīng)自然也是比杜甫強(qiáng)烈的多,何況李白他還不是常被操屁股的那一個。此時他也一樣,目梢染丹喘息連連,是幾乎稱得上浪蕩的可愛反應(yīng)。杜甫嘴上問得體貼,手里動作越發(fā)快準(zhǔn)狠,連聲喚著他名字,把這要命模樣盡收眼底。
李白啞著嗓子哼哼:嚯,裝模作樣,你怎么只說疼不疼,不問我舒不舒服?一句話被那小棒兒搗得支離破碎,間或漏出幾聲壓抑不住的漂亮呻吟,短短一個問句分了幾次才將將說完。
心動至上,李白在情事上一向放得很開,千年交頸,杜甫曾經(jīng)再怎樣的羞澀矜持,如今也是全然坦率的。
杜甫蹭上他滲出薄汗的胸膛,說李太白你這副表情還真是少見,太色情了,看得我……得,自己來吧,要么幫我摸一摸,我想要了。
李白其實已經(jīng)坐不太穩(wěn),腰還繃著,人已經(jīng)陷在枕被里了,這會一手兜著自己一手兜著杜甫攏在一處套弄,動作卻是有一搭沒一搭,聲音啞成一片:“這不是摸著么,你照顧小小白我照顧小小杜,子美還要我摸哪里?”
“欸,太白養(yǎng)出來的地兒,如今沒了太白卻是喂不飽了,這該如何是好?”杜甫伸手往身下一蹭,攤給他看,好么,一手的粘膩晶瑩。天底下竟真有這樣淫蕩可愛的身子,拿著玩具操別人雞巴,人被玩著的還沒射呢,自己屁股先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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