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币磺嘁聲鷵u著扇子,慢條斯理道,“只我聽說隔壁府城的案首羅郁卓文采也是相當(dāng)了得,怕是……”
話只說一半,但在場的人都是人精,一下就領(lǐng)悟了書生后半句的意思。
“的確,吳兄這回的強(qiáng)敵大抵就是羅家這位小公子了?!?br>
“羅家武將出生,百年來好不容易出一個(gè)文人,可不得好好栽培栽培,單說讀書請的先生,不是大儒就是那些頭名進(jìn)士,家中藏有的古籍孤本,本本千金難得,可對羅郁卓而言卻是手到擒來,這般想想,哪一點(diǎn)不比咱們領(lǐng)先一步?”
有人酸巴巴的道,“我若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又怎會拿不到案首,只咱們寒門走出來的,誒……總之是娘胎里就差了一大截?!?br>
此話一出,好多人都紛紛搖頭嘆息,遺憾自個(gè)沒一個(gè)好出身,否則早就沖出云霄,平步青云。
“羅家這位小公子神出鬼沒,咱們來郡城都好些天了,怎么都不見他人影,他莫不是看不上咱們這些人起的詩會不成?”
有書生不耐的抱怨,可礙于羅家的聲威,沒人敢出言說道,冷下來的氣氛猛的一擊,說話的書生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連忙捂著臉退至角落。
謝行儉坐在一旁抿了口茶,一言不發(fā)。
“諸位有所不知?!?br>
見大家突然靜了下來,吳子原笑著道,“我聽說羅家得了恩典,準(zhǔn)許羅郁卓上京趕考,此番怕是不能見著羅小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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