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市回去后,謝行儉就開始發(fā)高燒。
這是自他那年府試藥粉過敏后第二回生病,且這回瞧著比上回要嚴(yán)重的多。
新年初始,京城好多家藥鋪都已經(jīng)閉門,魏氏兄弟和王多麥急得嘴角起泡,跑酸了腿才請(qǐng)來一位老大夫上門給謝行儉看病。
正值雪虐風(fēng)饕的初春季節(jié),老大夫被魏氏兄弟請(qǐng)來時(shí),就已經(jīng)猜到謝行儉是被凍壞了,開了兩副風(fēng)寒藥后,就讓王多麥付藥錢。
今日西市砍殺宗親王是大事,好些圍觀的老百姓凍傷的凍傷,被嚇破膽的也有,要老大夫說啊,這大冷天的,何苦去湊這個(gè)熱鬧,如今病倒了,這不就是自己找罪受嗎?
老大夫望著床上暈迷不醒的謝行儉,隨即搖搖頭,夾著藥箱急色匆匆的趕往下一家。
王多麥拎著草藥趕緊去廚房煨藥,魏氏兄弟則端水給謝行儉擦拭身子,謝行儉的高燒來的突然,渾身滾燙滾燙的,整個(gè)人昏睡中還皺著眉頭,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謝行儉確實(shí)很難受,在西市吹了口冷風(fēng),眼下頭脹痛,嗓子眼連吞口水都疼。
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子好累好重,當(dāng)表哥王多麥端藥過來時(shí),他的手都提不起來勁,最后還是魏席坤一勺一勺的喂他。
謝行儉半瞇著沉重的眼闔,迷迷糊糊中,他感覺他的靈魂和這具身子分離了開來。
眼前一片白茫茫,和現(xiàn)在積雪三尺深的上京城一模一樣,他拖著疲倦的身子游蕩在朱雀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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