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儉肅了臉色,沉聲道:“本官懷疑崔婁秀在附近水上也安插了人手,坐船太招搖了?!?br>
“怎么會……”
“怎么不會?”謝行儉反問,“別忘了你們是漕營的人,崔婁秀會想不到咱們走水路嗎?到時候一逮一個準?!?br>
漕營兄弟們?nèi)鐗舫跣眩笈轮嘧穯柕溃骸凹热贿@樣,大人干嘛還走水路?”
“崔婁秀百密一疏,忘了咱們會鳧水,江面船只過不了,那咱們就游過去,豫州城的護城河不長,撐死一刻鐘就能游到頭。”
“真游???”漕營將士哭喪著臉,“寒冬臘月的,江水嚴寒刺骨,大人就不擔心受了風寒?”
謝行儉默默搖頭,水陸空被封死兩個,可恨他沒有飛翔的金手指,否則……
想進城,他只能鋌而走險走水底。
……
此刻,城門口還在進行一一排查,為了引走兩旁官差,謝行儉掏出匕首斬斷套在馬脖子上的韁繩,迅速朝馬身上揮舞馬韁,馬兒吃痛猛地朝天空長鳴。
謝行儉一不做二不休,緊咬牙根沖馬兒又甩了三四鞭,馬兒痛的四蹄亂竄,拉著馬車當場四處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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