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皮囊,白玉憤恨極了。倘若不是這該死的皮囊,區(qū)區(qū)一個凡人根本就不在話下,她驚魂不定地喘著氣。剛走到大廳就見到子渝和若雪坐在大廳里談論這幾天癡女的事情。
“白姐姐,你的臉色好差,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若雪趕忙站起來走到白玉身邊關(guān)切地問到。
“子渝,你陪我去趟府衙吧。這次我一定要抓住歹徒!”
“怎么你也碰上了?”子渝驚詫地望著白玉。
“我感到一陣麻木,但還是看到了歹徒的樣子,還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F(xiàn)在就請你陪我們一起去報官吧,免得他再害其他人!”子渝點點了頭就跟著白玉出去了。
來到大屋子,張帆正在用手絹擦著手臂,一排清晰的牙印滲出了顆顆血痕。
“若雪,這次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怎么辦?”
“你害怕什么?我不是告訴過你只要你把那個小圓球打開就等于有一個透明的帷帳嗎?別人看不見的。再說了,我早就告訴你我會一點點幻術(shù),早就幻化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你坐在你家里。只要你在百米以內(nèi)扣動這個小盒子,幻象就會消失,你就可以正常出現(xiàn)了。”
“可是,可是,”張帆還是有點驚魂未定。
“可是那個女子看到了你的臉是不是?”張帆點了點頭。
“可是這次為什么那個味道不能把她完全迷幻呢?現(xiàn)在她看到了我的臉還咬了我一口,要是她報官的話,那我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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