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博心中狂喜,但隨即看到王總四張明牌9、10、j、q,心里開始打鼓。
姓朱的牌,不是一把散牌就是同花順。王文博有自己的推測。
“我手里一張底牌9,四張明牌a,桌上扔出一張9,三張暗牌里說不定也有9。他剛剛拿的可能就是絕張9。姓朱的底牌如果是張8或k,那就同花,但這不可能。上一輪我手上就三條a,他會這么蠢,拿幾十萬賭絕張?況且這兩個絕張有沒有還不好說?!蓖跷牟┻@么想著嘴角淺淺勾起笑容。
“四條a。王總,牌面夠大??!”姓朱的斜著嘴,摸摸嘴唇,身體往前靠,又瞇著眼翻起底牌一角看看,笑道:“你猜我這一把是不是同花?”
王文博摸了摸眉毛,心想:“他現(xiàn)在說這話,無非是想唬我棄牌,一把散牌還想贏,門都沒有!”
不過賭場上的話,似是而非,王文博不至于這么容易被人混淆視聽。他現(xiàn)在推測姓朱的底牌是9,等的就是一張8或者k,但偏偏又拿到9。那他這把同花順估計已經(jīng)泡湯了。
“他底牌絕對是9!你還不梭?”梅子等了好幾分鐘不見王文博動作,忍不住催他。
王文博看了眼籌碼,兩根手指輕輕搓著。他現(xiàn)在要真棄牌,不過小贏十來萬,能還上今天抵押房產(chǎn)證的錢,但還不了他前面欠的六七十萬。
舊債不清新債免談,要不是梅子面子大,今天這個房本強(qiáng)哥都懶得收。賭場上欠著幾十萬,利滾利一天天下來都能把人壓死,拿什么還?
“十來萬,有個屁用!”王文博暗罵。
桌面上堆迭著上百萬籌碼,王文博已經(jīng)開始想象把這些錢收入囊中的景象。況且梅子剛剛的話讓他更加確信,姓朱的手里就是拿了一張9。王文博想,這把只要梭了,贏上七八十萬,新帳舊帳一筆清,以后再也不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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