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在醫(yī)院待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下午,一直拖到傍晚六點,才拖拖拉拉走出病房踏上回劇組的高鐵。
他不得不把傅修明一個人丟在了醫(yī)院里。
冬季的夜色迅速降臨城市,高鐵駛出站臺時,星星點點的燈火不斷倒退,在城鄉(xiāng)交界處突然斷裂,陷入黑幕。傅辰的臉毫無表情,面部輪廓冷硬的像一尊雕像,深邃瞳孔中散發(fā)出沒有溫度的光點。一股難以言說的壓抑、痛苦和憤怒占據(jù)著他的心臟。
將近十一點,傅辰跨進酒店大門。他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直接敲開了另一個人的房門。
“你來了…”白色睡袍慵懶的套在身上,秦樾眉眼微彎,斜斜靠著門前過道。
傅辰目光冷厲,視線盯在秦樾臉上,直接跨進房間,“砰”一聲關(guān)上房門。
秦樾抱著手臂,用高高在上又略帶曖昧的口氣問:“想通了?”
“你對他說了什么?”
秦樾故作茫然:“對誰?”
傅辰重復(fù):“你對他說了什么!”他低沉的話音像是從深海底部冒出來,充滿了陰寒的壓迫感。
秦樾情不自禁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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