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答?”男人又問。
“啪”的一聲,橡膠薄膜在安靜下來的性器上被輕易拉了下來,隨意裹進紙巾里。然后他隨意打理了某個部位上面殘留的白色濁液。
傅修明仍舊單手撐著樹干,情潮退卻,喘息聲尚未停歇。樹干粗糲的觸感變得明顯,隱約有刺痛感沿著手掌傳遞上來。
男人拉上褲鏈沉靜的站了一會兒。傅修明背對著他,卻仍然能感覺到面具下注視自己的目光。
幾秒鐘后男人轉(zhuǎn)身離開。
傅修明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穿過樹叢,越來越遠(yuǎn),他才緩緩睜開眼睛。四周很暗,他摸索著從樹叢里擠出去,走了兩三百米才看到微弱的燈光。
他在路邊的一張長椅上坐下,抬頭仰望天空。今晚沒有月亮,厚重云層遮蓋下只能隱約看到幾個星點。傅修明推了推眼鏡,一條手臂搭在長椅靠背上,另一條隨意垂在身前,重新閉上眼睛。
他就坐在那兒,額角沁出的一滴汗珠劃過緋紅的臉頰,讓他溫柔英俊的臉透出旖旎。汗珠一路下滑,滑過修長的脖頸,落進半高領(lǐng)的運動服領(lǐng)口里。
傅修明感到極度疲憊,長時間站立以及連續(xù)射精兩次的虛脫感讓他雙腿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在微微發(fā)抖。但是比生理更疲憊的是心理。
“你剛剛在叫誰?”
他想起那個男人問他的話,腦子里浮現(xiàn)出一張臉,他倏然驚醒過來,拼命甩掉腦子里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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