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jiān)打了個千,麻利地退了下去。
等人走了,惠王立馬觍著臉湊了上來,“說什么?”
東錦霖端起細膩的青花白瓷茶盞,抿了一口茶水,略帶苦澀之后會回甘的滋味讓暑熱也減輕了不少。
“快說啊!你是要急死我嗎?”惠王在旁邊沒好氣地要翻白眼。
這人就是故作姿態(tài),既然都開頭了,為什么不能一口氣把話直接說明白呢?
腹誹這段的時候,惠王完全忘了,自己才是這全帝京城里,最喜歡吊人胃口、故弄玄虛的人。
東錦霖不疾不徐地蓋上杯蓋,放下茶盞,擦拭了一下唇邊的水漬,這才道,“云染說,他走之前中了她的銀針,那銀針不致命,但是會讓人神志錯亂,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嚴重?!?br>
“從我們最后一次見他,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半年過去了,恐怕東錦泓現(xiàn)在已經(jīng)病得不輕了?!碧岬綎|錦泓現(xiàn)在可能的慘狀,東錦霖眼中沒有絲毫同情,只要一想到這人當初用一個假洛云染要挾他殘害手足在自裁,他就能捏斷這人的脖子,“況且,現(xiàn)在肅親王已經(jīng)被圈禁了,這是東錦泓最后也是藏得最深的王牌,沒有了肅親王的支持,他靠什么東山再起?”
惠王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感覺一身的雞皮疙瘩,是嚇得,“你說的好有道理……不過原本我還以為老四那家伙不知道王叔是他的親生父親呢,聽你這意思,他是知道的?”
“必然是知道的?!睎|錦霖道。
如果不知道,怎么會一早就和肅親王結(jié)交。
東錦泓最是唯利是圖的性格,如果那個人對他沒有任何益處,他是不會浪費時間去經(jīng)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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