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吧,你沒聽說嗎?顏兒之所以收阿紅為徒,不僅因為同情那孩子家里窮,還因為人家有學醫(yī)的天賦。咱家這樣的條件,再怎么樣也算不上窮吧。
至于天賦這個東西,不是人能夠左右的,咱家兩個孩子從小就上山采采藥,也有好幾年了,若是她們有學醫(yī)的天賦,顏兒肯定不會放任不管的。
所以,媳婦兒,我看這事兒就算了吧?!?br>
聽希士皮分析了一通,香氏就算再心有不甘,但還是沉默了,隨即,像突然意識到什么一般,直直地盯著希士皮的眼睛。
“我怎么聽著你是站在他們家那邊的,我倒是個無理取鬧的了?”
雖然很想點頭表示贊同,但希士皮明白,若真這樣做了,這婆娘還指不定會怎么鬧,只得將心底的話壓下去,誠懇地說道。
“怎么可能,咱們是夫妻,我若不站在你這邊,那還像話嗎?”
說著,頓了一下,才繼續(xù)道。
“剛才說的那些,也是從你這里,從咱們家考慮的,你自己想想看,以往咱家若是跟我大哥家有什么嫌隙,最終被迫低頭道歉的都是誰?不管愿不愿意,咱們不是每次都硬著頭皮又是道歉,又是受罰的,咱們現(xiàn)在若是還去鬧,你覺得有幾分勝算?”
這段話,比剛才希士皮分析的那些還具有殺傷力,可謂是一針見血,扎得香氏話都說不出來了。
是啊,以往鬧過之后,每次受到傷害的都是自家??!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