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傅長銘急迫地伸手探向自己下身高抬的欲望。
將粗長的性器迫不及待地抵在了那小花處,想要獲得疏解的方法又遲遲找不得入門法,只能無頭蒼蠅打轉(zhuǎn)似的肉棒死命摩擦著陰唇,龜頭不得章法地戳刺著蚌肉,借由性器與性器摩擦來獲得勉強的快感。
蕭清風下身被磨蹭得又疼又酥。
傅長銘的陰莖不知道什么做的,堅硬如鐵,表皮滾燙得仿佛在沸水里煮過,上面似乎還有崎嶇凸起的什么,硬刺刺地強行摩擦他最嬌嫩的地方。
蕭清風委屈得小嘴都癟了。
好疼……花穴一定都紅了。
他低頭去看,眼前這一幕,令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傅長銘挺著個驢大的腫脹玩意兒在自己的陰唇部摩擦,那駭人的性器青紫色的丑陋外表,小兒臂一樣粗壯的身軀,足足接近30公分的粗長長度,上面還爬滿了凹凸不平的青筋脈絡(luò),蕭清風甚至能感覺到下面流淌的青色血液,蓬勃的生命力,鵝蛋大的龜頭呈丑陋的蘑菇傘狀,低頭因為主人的性欲激動地溢出腥臭的粘液,全都在戳刺花穴的時候沾到了陰唇外部。
蕭清風恐懼地想要后退:“不,不……”
一定不能讓這個龐然大物進去,他會死的,他一定會死的……
蕭清風都顧不上羨慕男人的傲人資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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