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陀拔灼王子聽了延陀杜杜的話后,心中覺得奇怪:
“舅舅!你跟我說阿史那云歌公主的事情。這與我們薛延陀對抗東部突厥有什么關(guān)系?”
“拔灼啊!你還是太年輕了。你父汗拼命的把李建成與阿史那云歌公主的聯(lián)姻涮在一起,就是為了引起我們的重視!但是,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也足以證明這個李建成的不凡。所以,你父汗的擔(dān)心也不是完全是有道理的?!卑巫仆踝铀贫嵌狞c了點頭。
“那!舅舅!現(xiàn)在,亂子已經(jīng)捅了,我該怎么挽回,舅舅!你可要幫我呀!”延陀杜杜心里說道――哎!這頭豬,從小到大,我都不知道給你擦了多少屁股,就是一點都不長進(jìn),不過算了,如果你太聰明的話,到時候恐怕就不好控制了。延陀杜杜雖然心里非常鄙視拔灼王子。但是還是和顏悅色的對拔灼王子說道:
“拔灼?。》判?!你哪一次亂子不是舅舅給你解決的。再說了,現(xiàn)在把這件事情弄大了,也許還是一件好事!”
“還是一件好事???”
“拔灼??!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鬧大了,你認(rèn)為,有些人還做的住嗎?”
“舅舅你是說……曳莽那個賤種和那個叫什么褚遂良的李唐使者!?”延陀杜杜點點頭――這頭豬總算是聰明了一回。
定襄城,定襄太守府。李靖命人將隋王宮里的龍座、龍床、還有一切犯忌諱的東西都燒了之后,將原先的隋王宮改建成了定襄太守府。暫時借住在里面。李靖將李績找來:
“世績兄,這是褚遂良大人在薛延陀汗國給我發(fā)過來的密信,你看看!”李績將褚遂良寫的密信拿過來看了看。
“大帥!看來,看來我軍必須采取行動了,這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看來已經(jīng)有些了解陛下的企圖,如果我們再不出兵的話,恐怕,到時候,薛延陀汗國真珠毗伽可汗夷男會暗中與突厥蠻子講和。一旦出現(xiàn)這種情況,到時候,陛下的兩虎相爭,再進(jìn)軍草原的大計就要落空了?!?br>
“??!師傅,計將安出?!”李績與李靖相處的這段時間里頭,李績越來越覺得李靖的兵法造詣遠(yuǎn)比自己深厚。所以私下里一直與李靖師徒相稱。李靖對李績笑了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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