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孩兒以為,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攻擊李唐在原先突厥祖陵之地,因為那里離我們薛延陀近,離李唐遠,李唐要增援天賜礦山,中間還要經(jīng)過近千里的沙海、戈壁。即便李唐的援軍到了,到時候也是人困馬乏,我們不但吃了個飽,可能還能吃撐了。并且那里有李唐的天賜銅礦,那里還有很多的從中原經(jīng)過漠南一帶的商賈,各種中原來的珍貴瓷器、茶葉、錦緞和布帛。靺鞨喜歡將他們從遼東還有新羅、百濟、高句麗的奴隸,也弄到那里販賣。還有大量的銅、鐵。各種冶煉銅、鐵的工匠。到時候如果我們把李唐的天賜礦山給占了,到時候我們不但可以得到大批的銅,還可以加工出一大堆的箭頭。而且那里的漢人奴隸可以幫助我們放牧,原先的礦工可以幫助我們開采礦石,工匠可以幫助我們冶煉銅鐵,還有,這一次的行動還可以得到鐵勒諸部聯(lián)盟的支持。要知道,李唐開采礦山的時候,草原上的各大部族可是如同看見羊群的餓狼一樣,都露出了兇光。并且最重要的是,一旦我們拿下了天賜礦山,也是對李唐進行了一次大臉?!毖ρ油诱嬷榕た珊挂哪新犃送焕У脑捄?,滿臉笑容,拍了拍突利失的肩膀:
“好兒子,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吧!”而曳莽事先與凌敬、閻立本等人商量好了,再加上,曳莽經(jīng)常路過漠北的天賜銅礦附近,曾經(jīng)參觀過天賜銅礦的防務(wù)。心中對于天賜礦山的防務(wù)充滿著信心。不過,曳莽王子并沒有一句話沒有說:
“父汗!孩兒以為,此次與李唐交惡,絕對不能再做出將李唐的使臣扣押的事情,而且,這次孩兒就不參與了?!?br>
“為什么?”
“父汗!中原有一句話叫做萬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而且,孩兒此次還要舉薦拔灼為這次行動的主帥!”聽到曳莽王子的話后。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笑了笑:
“曳莽啊!如果本汗記得沒有錯的話,好像你與拔灼一直都不是很對付?。 币访Φ溃?br>
“父汗,孩兒此次舉薦拔灼的確有孩兒的私心,第一,拔灼一直是力主攻打李唐的‘主力’,上次李唐冊封孩兒和突利失為小可汗,沒有拔灼的份,拔灼的心里就一直有怨氣,時常想報復(fù)李唐。這次派拔灼前往正好遂了拔灼的心愿。這樣,在戰(zhàn)場上面,拔灼一定會拼死向前。第二,延陀氏族大族長,延陀杜杜大人最近的氣焰太過囂張,必須打擊一下延陀杜杜大人的氣焰。”聽了曳莽的話后,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點點頭——曳莽王子的舉動的確是有一些私心,不過話又說回來,曳莽王子的話不無道理。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多次派人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李唐對于天賜礦上的防務(wù),并且暗中縱容鐵勒諸部聯(lián)盟暗中襲擾天賜礦山,讓探馬暗中觀察,探馬多次回來稟報,天賜礦山一帶,唐軍防守嚴(yán)密,而在唐軍在天賜礦山構(gòu)筑城寨、建造城池的時候,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還派人假冒商賈,打探消息,回來的時候也是說李唐城池堅固。不易進攻。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對于是否能夠打贏李唐,心中也是沒有什么底子。再加上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知道拔灼的領(lǐng)兵能力,可以說絕對是一個草包。有的時候,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恨不得對拔灼說——你是一頭牛,哪怕是一只羊也比現(xiàn)在的你強,起碼牛羊可以殺了吃肉,而你,除了浪費糧食,什么都不行。不過,真正讓拔灼去送死,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又有些舍不得——拔灼不但是自己的兒子,也是牽制突利失和曳莽的棋子。
“曳莽啊!你的意見不錯,可是,拔灼的帶兵能力你也是看到的,上次拔灼去挖突厥人的祖墳,差一點就把小命丟了,你這次再要拔灼去,拔灼敢去嗎?”
“父汗,鐵勒諸部雖然對于我們薛延陀暫時臣服,可是,如果沒有我們薛延陀王子坐鎮(zhèn)的話,恐怕鐵勒諸部出工不出力,還有就是,到時候鐵勒諸部拿下了天賜礦山之后,會將礦山的所有東西,都占為己有,不會分一絲一毫給我們薛延陀汗國?!毖ρ油诱嬷榕た珊挂哪邢蛲焕Э慈ィ?br>
“突利失,你的意見呢?”突利失也對拔灼看不慣,平日里拔灼飛揚跋扈,總是以自己是可汗的嫡子自居。如果不是自己的母族兇悍,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對于母親和姨母甚為寵愛。而且,拔灼的野心突利失是知道的,薛延陀汗國可汗的位置只有一個,曳莽并沒有像拔灼那樣咄咄逼人,不過,從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的話語中,突利失感覺到,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并不愿意拔灼死掉。突利失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曳莽和突利失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最終打破沉默的是薛延陀真珠毗伽可汗夷男。
“算了,拔灼這個人也是應(yīng)該多歷練一下的。明天就讓拔灼挑選鐵勒諸部聯(lián)盟和薛延陀本部中的精銳,去天賜礦山摸摸底子吧!”
“是!父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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