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汗的身體尚為痊愈,不過精神還算可以,將軍不用擔(dān)心!”從西部突厥汗庭來的可汗使者說話的時候,話語雖然流利,但是,阿史那社爾看的出來,使者說話的時候,神色有些異常。阿史那社爾心里清楚,汗庭一定出事了。
“將軍!可汗的意思我已經(jīng)傳達(dá)到了,汗庭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br>
“送使者!”
“啊!將軍留步!”西部突厥汗庭特使走了之后,阿史那社爾馬上召集自己的親信部眾。
“各位,阿里歌塞將軍還沒有回來,可是汗庭已經(jīng)派出了使者來到我們這里了,聽可汗特使的話,我感到,汗庭一定出了什么事情?”阿史那社爾的親信們一聽,馬上圍了上來:
“大將軍,你準(zhǔn)備干什么?”阿史那社爾看著自己的親信們。
“各位,你們都是跟隨本將軍從東部突厥到西部突厥,隨后又參與了西征,從尸山血海里頭爬出來的,你們就是我的鐵拳,我的利爪,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資本,是我的心和肝。所以,我有什么事情,我也不會瞞著你們,實話告訴你們,汗庭特使已經(jīng)前來,并且從汗庭特使的話語中看,汗庭對于本將軍的戰(zhàn)績不是很滿意??!”在場的將軍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將軍,您是可汗的女婿,又在可汗麾下征戰(zhàn)多年,立下了那么多的功勛,可汗一向?qū)δ闫髦赜屑?,怎么這回?”阿史那社爾看了那名部將一眼:
“這回的特使恐怕不是可汗親自派遣的!”
“大將軍!您的意思是……”阿史那社爾沒有繼續(xù)那個話題,轉(zhuǎn)入了下一個話題:
“各位,如今我們與薛延陀汗國的戰(zhàn)況已經(jīng)成為了膠著狀態(tài),而且,汗庭一帶的反應(yīng)也是晦暗不明,所以,你們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看緊你們的屬下!”
“大將軍!難道……”有人要問,結(jié)果被阿史那社爾的目光給刺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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