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太極宮,麒麟暗衛(wèi)指揮使狄仁杰向李建成稟報道:
“啟稟陛下!據(jù)麒麟暗衛(wèi)的眼線報告,高句麗、百濟、新羅三國、還有靺鞨部落都已經(jīng)出發(fā),依照他們現(xiàn)在的速度,應(yīng)該半個月之后,就會到達幽州?!崩罱ǔ陕犃说胰式艿脑捴螅c點頭。
“嗯!很好!仁杰,還有,朕馬上就要出京,駕幸幽州了,關(guān)中長安一帶、還有洛陽的動靜,你們麒麟暗衛(wèi)要看緊!”
“是!陛下!微臣明白!”李建成向高句麗、百濟、新羅三國、還有靺鞨部落派出使臣之后,又與許敬宗、房玄齡、魏征、狄仁杰和杜如晦等人商議之后,決定自己馬上駕臨幽州,將幽州變成日后討伐高句麗、并且順勢收拾百濟、新羅的前沿指揮部,只是,這一回,不但李建成離開長安,還要將恒山王李承道、衡陽王李承陸都帶走,并且,為了保證自己的權(quán)力不被架空,李建成決定將朝廷三省六部的權(quán)力分散,將朝廷的宰相班子加大??墒牵凑粘⒍Y制,朝廷宰相班子是由,以中書、門下、尚書三省綜理政務(wù)見中書省、門下省、尚書省.中書、門下二省地處宮內(nèi),尤為機要,故常聯(lián)稱.三省長官中書令、侍中、尚書令加上尚書左右仆射并為宰相.宰相議事的政事堂設(shè)置在門下省。但是難就難在,三省六部制度已經(jīng)實行了幾百年,貿(mào)然采取新的措施,容易引發(fā)新的恐慌,李建成與許敬宗、房玄齡、杜如晦、魏征、狄仁杰商量之后,決定參照從隋朝時候開始,隋文帝以隋制之以兵部尚書柳述參掌機事,隋煬帝裴蘊、裴矩以黃門侍郎知政事,開以他官兼宰相之先聲的故事。至于名稱,李建成決定同中書門下三品平章事政事的名義?!巴贰笔且驗橹袝?、侍中是中書、門下正三品官,加此銜以示其與中書令、侍中享有同等權(quán)力及待遇。平章是平正彰明。《尚書·堯典》里有“平章百姓”的話。平的意思是辨別之義,平、便、辨三字互為通假,義為辨別,章通"彰",有彰明、顯著、鮮明的意思。出自《千字文》:“坐朝問道,垂拱平章?!贬屃x:君主坐朝臨政,與群臣共商國事,垂衣拱手,無為而治,天下太平,政績彰明。為了緩和矛盾,李建成以李靖功高,年事也大了。首先加封李靖為同中書門下三品平章政事,調(diào)回長安輔政。并且還將狄知遜、房玄齡、杜如晦、狄仁杰、魏征、馬周、劉泊、岑文本等人也也都加上了門下三品平章事政事的名義。將李靖調(diào)回來,主要也有另外一方面的考慮——李建成要出京城,并且還將恒山王李承道、衡陽王李承陸、尚書左右仆射蕭瑀、封德彝、王圭等人帶走,這是因為,恒山王李承道、衡陽王李承陸是李建成的兩位年長皇子,在朝廷官員外戚之中已經(jīng)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勢力,就連關(guān)隴氏族也在暗中動作。將李承道和李承陸兩個皇子帶走,這是要不在長安形成新的權(quán)力中心,將封德彝和蕭瑀帶走,這是因為封德彝和蕭瑀都是前隋的降臣外戚出身,與關(guān)隴氏族本身也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將他們留在長安,難保會出什么亂子,將封德彝和蕭瑀帶在李建成自己的身邊,也好讓這些老臣和關(guān)隴氏族覺得,自己還是身在權(quán)力中心。而將王圭帶走主要是為了許敬宗和房玄齡、杜如晦、狄知遜四人。王圭的脾氣有些倔強,是一頭犟驢,封德彝、蕭瑀被李建成帶走之后,封德彝和蕭瑀的職權(quán)李建成向讓房玄齡和杜如晦接手過來。而蕭瑀、封德彝走了,李建成也不在長安,長安的朝臣中就再也沒有能夠與王圭抗衡的了。房玄齡和杜如晦的資歷不夠,王圭的存在一定會對房玄齡和杜如晦產(chǎn)生掣肘,許敬宗自己屬于江南氏族,將許敬宗留在長安,正好可以適當削弱關(guān)隴士族的影響里,不過許敬宗私德有虧,喜歡奢華,不但在府中建立了一座有七十間房子的樓閣,讓侍妾在上面騎馬而走,以為戲樂。許敬宗的長子許昂很有文才,許敬宗的正妻裴氏很早就去世了。裴氏的婢女有姿色,敬宗寵愛她,讓她做繼室,假姓虞氏。許昂平素與她私通,以下淫上一直通奸。敬宗發(fā)怒廢黜了虞氏,加給許昂以不孝的罪名,上奏朝廷請求把許昂流放到嶺外。王圭又是一副道德君子模樣,一向看不上許敬宗,因為這樁丑聞,還彈劾過許敬宗。到時候,許敬宗與王圭在一起做事,那就是兩只老虎留在深山,到時候公務(wù)不能談成,還會耽誤朝廷的公務(wù)。而王圭走后,王圭的職權(quán),狄知遜就將王圭的職權(quán)接手。這樣也是李建成的私心,為日后房玄齡和杜如晦、狄知遜等人正式接手權(quán)力,將所有前朝老臣都徹底的掃除出去。到時候,封德彝、蕭瑀、王圭等人離開長安之后,再加上李靖運用槍桿子穩(wěn)定長安一帶的局勢,相信,到時候李唐天下一定堅如磐石一樣。當李靖接到了李建成圣旨之后,馬上快馬加鞭的,從馬邑一帶回到了長安,李建成為李靖擺酒設(shè)宴:
“來!藥師!你在漠北一帶辛苦了,朕敬你一杯!”
“?。≈x陛下!”李靖與李建成勾籌把盞。
“哎喲!”突然,李靖手扶著自己的肩膀。痛苦的叫喚著:
“哎喲!”
“嗯!藥師,你的肩膀怎么了???怎么這樣痛苦!”
“哦!皇上,微臣沒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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