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知道這位小道長法號怎么稱呼?”‘悶姑子’沒有說話。低著頭。靈云道長替‘悶姑子’回答道:
“啟稟老夫人,這是我的小師妹,是師傅最小的徒弟,因?yàn)閯倓側(cè)胗^,所以暫時沒有什么法號!”
“哦!那么請問小師父俗家名稱是什么?”‘悶姑子’低著頭。還是不說話。陳老夫人看著靈云道長。
“哦!老夫人,我這小師妹平日里不愛說話,但不是一個啞巴!”
“哦!”陳老夫人將‘悶姑子’拉到自己的身邊來。撫摸著‘悶姑子’的手。
“真是白嫩??!姑娘,老身不是吃人的老虎,說一說,你叫什么名字???”
“啟稟老夫人,觀里頭的人叫小女子悶姑子。”聽到‘悶姑子’那黃鶯一般的聲音。陳老婦人更是歡喜。
“好!姑娘,聽你的口音,你應(yīng)該是江南人士,老身我也是江南人士,放心吧!你在我這里只要陪老身我說說話而已。沒有別的什么!”靈云道長看到陳老夫人喜歡‘悶姑子’,心中也是十分歡喜。可是,過了一年多之后,靈云道長就為自己這個決定后悔了。
“姑娘,你是江南一帶的人,好像,好像是杭州那邊的人是嗎?”‘悶姑子’點(diǎn)點(diǎn)頭。
“姑娘,你小的時候聽過這樣一首兒歌嗎?江南好絲線,白蠶吐細(xì)絲,織成好絲綢,編成天上彩!”就這樣,陳老夫人與‘悶姑子’的關(guān)系慢慢融洽起來,每天,老君觀的道士們都會看到陳老夫人帶著‘悶姑子’,無論陳老夫人在做些什么,身邊陪著的,一定是‘悶姑子’,而‘悶姑子’的身體也有當(dāng)初見面鞠躬,慢慢地抬起頭來了。時間慢慢的過去,陳老夫人已經(jīng)在老君觀內(nèi)呆了有十多天了。陳老夫人又要離開了。
“靈云道長,老身我要回家了,多謝靈云道長的照顧?!?br>
“能夠得到老夫人的嘉許,是我們整個老君觀的光榮?!标惱戏蛉丝粗異灩米印?,拉著悶姑子的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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