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沈謬爬他的床,被他狠狠斥責(zé)後,沈謬就乖乖回到小書房里,睡在自己的躺椅上了。
他不大記得自己是怎麼收到沈謬這個(gè)徒弟的,也Ga0不清楚他們之前是怎麼相處的,更不記得自己教了他什麼。白騁只覺得他這個(gè)徒弟長得好看,修為不弱,都可以跟他b肩了,飯菜也做得好吃,家事做得有條不紊,人也勤快,有他在,白騁什麼也不用煩。
除了喜歡爬他床這件事。但現(xiàn)在的沈謬也不爬床了,簡直就是個(gè)完美的徒弟。
只一件事讓白騁覺得不大快意。沈謬會(huì)在半夜里哭。
小書房里到半夜,常常傳來啜泣的聲音,雖然感覺得到沈謬有刻意在壓抑,但夜半的山林里很安靜,白騁就是能夠聽到沈謬的啜泣聲。
白騁躊躇了一下。他們師徒倆生活在這山上與世無爭(zhēng),也不跟人互動(dòng)或者沖突,要說沈謬有什麼不快意的,大概就是自己不讓他爬床這件事。
但徒弟本來就不能爬師父的床??!
白騁知道沈謬的哭泣肯定跟這件事有關(guān)。但這事他是無論如何不能答應(yīng)的,所以該怎麼安慰沈謬,他自己也不知所措。
沈謬說以前他們都是一起睡的,怎麼可能,白騁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
不過,他也不只這件事沒有印象,很多事他都沒印象了。
有好幾次,白騁下了床,走到小書房門前,想推門進(jìn)去安慰沈謬,卻又不知道從何安慰,連進(jìn)都沒進(jìn)去,然後又走回房間,重復(fù)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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