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果真是說到做到,那天之後,我立刻住進了位在遙遠縣市的阿姨家。
驅車經過河堤的時候我心中說不上的慌亂,我知道我背叛了她,我拋下了翠湮。
而這種感覺即使到了我生活穩(wěn)定下來,順利升上高中之後也依然沒有減少。
也許是我的刻意淡化及忽視,罪惡感并不至於到會影響我日常生活的地步,但是它卻時不時像羽毛般在我的心頭撓著一下又一下。
這種凌遲似的折磨也并沒有b較好,我時常在夜半時分驚醒,想著那個nV孩如今是否依舊被那樣對待。
這麼多年了,我不曾回去過我原先生活的縣市,家人們似乎都把這當成是我不愿意回到曾經被霸凌的地方,但只有我知道,我是在逃避負罪感。
不知道第幾百次的驚醒之後,我忍不住抱著自己蜷縮在床上哆嗦,緊接著隔天,我拒絕了同學們的課後邀約,獨自一人奔往火車站訂了只有去程的票,懷著忐忑的心情再次踏上了承載我灰暗童年的那片土地。
我到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十一點的深夜了,河堤畔還是一如我初見翠湮時那樣的幽黯而略帶Y森。
真不知道那時的我們是怎麼有勇氣在如此漆黑的夜晚獨自來到這里?
思及至此,我自嘲般的輕笑著搖頭。
她怎麼可能出現呢?都過了這麼久了,而且因為我,這里或許已經變成她不想再觸及的地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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