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打挨得不輕,姜鳶整天整天的趴著,懶懶散散,連用膳都不叫開桌,只在榻上擺小幾。
這樣終于撐到第五日,當(dāng)她爬起來要去妃陵瞧瞧的時候,卻被陸存梧攔住了。
“宗氏給你的信。”他嘴角噙著志得意滿的笑。
姜鳶眼看著他搖手里的指箋,一邊往他身邊走,一邊蔫蔫的問他:“你拆開看過了?”
“沒,”陸存梧轉(zhuǎn)到繡架前看她才繡了一小半的芙蓉秋江圖,“繡完了叫人送承明殿去,朕裱起來。”
姜鳶不搭話,展信的同時不忘斜睨他一眼。
“真沒看?!标懘嫖囝H有些哭笑不得,“宗氏藏不住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文英來回話說,她把信給他之后,立刻策馬走了,三里外都聽得見她的笑聲?!?br>
陸存梧所料不錯,信里宗瀅對毀容一事并不在意,甚至調(diào)侃自己以后橫刀躍馬之時可以效仿蘭陵王、以面具遮顏。
依舊是很有宗瀅風(fēng)格的一封信,說完這個事就猝不及防的提及自己要去北疆找陸存柘。
“她去做什么?”姜鳶皺緊眉頭。
陸存梧把她扯到懷里,從背后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頭,道:“去做患難鴛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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