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發(fā)覺,他離普通人的圈子,正常人的社會,已經漸行漸遠。
他的排場,他的地位,他的財富,他的圈子,已經和大部分普通人格格不入。
事實上,自從離校之后,他的生活圈子也發(fā)生了變化,每天接觸的人非富即貴,就連昔日最親近的人,也都因為他的存在,也改變了命運的軌跡。
李兆坤做了游艇的生意,李梅有了百萬的身價,李隆對權利有了渴望,老四出了國,老五都開始玩機車。在上一輩子,像老五這個年齡的時候,李和對她只有一條期望,就是在單位不管是做服務員還是臨時工,能老老實實的做上一個月,每個月不求掙多少,只圖她安穩(wěn)。
李家的第三代也都在受最好的教育。
他最理想的生活狀態(tài)就是每天幾壺茶水,遛個狗養(yǎng)個花,過著平凡普通的生活,而不是每隔幾天,就會出現在電視新聞或者網絡新聞里,讓別人喊“李爸爸”,事實上即使喊他也聽不見。
他壓根就不愿意在任何媒體、鏡頭面前露面,哪怕在前蘇聯地區(qū)的許多重大場合中,他都是有意躲著鏡頭,至于記者也不會認識他,不會找他茬。
他唯一一次的躲不過的,就是從莫斯科回國的后的那一天,在香格里拉酒店,他不得已做了一場大眾的演講,臉當時就是面對著內部機關報的鏡頭。
一開始內心就是拒絕的,最后實在不行只能認命接受了。
也許要是真的有記者幫他去宣傳一下,吹捧吹捧,他的內心會膨脹一點。而不會像如今,明明虎嘯山林百獸散,卻還在拿著機關槍尋屠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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