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莫過于此,明明想同床,卻還要立牌坊!
“你害羞了?”章舒聲抿著嘴笑問,搖頭晃腦的,好像要努力的甩掉腦子里的酒精。
“那大姐,你松開手行不行?”李和把褲子往上提了一點,但是提的有限,章舒聲的手還是抓在他襯衫的下擺上,拽的老長。
“切!又不是沒見過,大驚小怪。”章舒聲在不屑中松開了手。
但是動作太猛,放開的那一瞬間,李和根本沒有防備,臉都要朝著馬桶了,他趕緊本能的往后仰。
章舒聲眼疾手快,在半空中就拉住那只求助的手,她另一只手順勢從她腋下抄過去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背。
可是李和一身的重量不是她能頂?shù)米〉?,何況,李和把她當做了救命的稻草,本地的把她的胳膊給抓的死死的。
兩個人順勢一起倒地。
章舒聲直接壓在了李和的身上。
“你沒事吧?!崩詈偷囊恢皇置X袋,好在沒出血,在酒勁的麻醉下,他也沒有多少痛感。
“沒事,你怎么樣?”章舒聲閉著眼睛,頭壓在李和的肩膀上,沒有起身的意思,好似在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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